那个肌肉耳钉男早没了还手能力,伤势看着着实不轻,去了派出所,这种责任界定还真不好说。大概率江驯是得负责任的。
大熊扫了江驯一眼,咬了咬牙:“行,听你的!”
“无所谓。”江驯在身后凉声说。
椿岁抄着兜咻地回头,瞪了他一眼,又用下巴指了指人家大熊的两个小弟,仿佛在说:大哥说话呢,做人小弟的能不能像那俩躺着的一样,别插嘴,别出声!
江驯默了两秒,没再说话。
“你俩一人一个搀上走啊!”大熊低声喝道,“我他妈手都折了,还指望我呢?!”
椿岁眨眨眼,挠了挠脸。原来她还把手折了的这位忘了。
等人走了,江驯在椿岁跟前俯身半蹲下,拎起她的裤脚看了眼。
椿岁还愣得有点呆,就感觉江驯一条胳膊已经快抄到她膝弯里了。
“没没没、我没事啊!”椿岁瞪大眼睛,一把摁住他的肩。
“不是脚扭了?”江驯明明看她刚刚走的那两步和平时的姿势有些不一样。
心跳莫名快起来,连带着蹦出来的词儿都很有跳跃感,椿岁赶紧说:“那那那你扶我一下就行了!”
也不怕自己是自作多情了,要真让江驯当着杭宗瀚的面把她抱起来,她可真是举着扩音喇叭都说不清了。
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