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岁等他敲完了,才很有骨气地把脑袋一偏,小声嘟囔,“做就做!”
她就是怕自己说不做江驯罢工而已,绝对因为别的原因!毕竟江驯补课费还挺贵的。听胡建人说他们学校有家长想找江驯补课,一小时开到250呢。
她就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忍了!
江驯说完就走了出去,椿岁也不知道他去忙什么,等少年宽肩窄腰的颀长身形消失在门边,椿岁才把目光收回来。
包间里只剩了她一个人,大厅里轻缓的布鲁斯传进来一些,这一小方天地显得更安静了。
椿岁忍不住把手抬到脑袋顶上,又顿住了。
江驯刚刚那一下敲在她发心上,指节有些凉。好像这会儿还带着点微凉的温度。
指节蜷了蜷,即便这会儿包间里就她一个人,小姑娘却还像是有什么心思怕被人窥见一样,装模作样地挠了挠发心,清着嗓子咳了两声。
椿岁挠完,发心里的小呆毛翘了翘,傲娇地趴回习题册上。
做就做,有什么了不起的。谁叫她还是挺聪明的呢。
也就十几分钟,包间的门就被敲了两下。
“嗯?”椿岁偏头看过去。
穿着店里工作服的小姐姐手里端着个小瓷盘。
椿岁来过店里好几回了,服务员小姐姐也认识她,眨眨眼,笑说:“吃点再写啊,我先出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