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辰疏一顿。
他也想起一个女人,但跟这女孩的母亲相比,她倒没有这么丧心病狂。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他教道:“再等一下你就下去,让他们看到你是从阁楼里出去的,别露出马脚,情绪稳定一些,就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家少爷中了药,哪怕指认你也能当做胡言乱语,你要稳住。”
“好的。”
宁瑟瑟听的很认真,眼神也渐渐坚定。
这件事她不能沾染半毫,必须脱身。
又揣摩了下等下的说辞和表现,她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深吸口气,准备下去。
手机那头的声音就像是定海神针。
他再次说:“没事了,别害怕。”
……
正厅。
虞智为和钟纭正挂着社交笑容,低声与宾客寒暄着。
久不见儿子的虞智为四处张望了下,抱怨道:“这孩子,又去哪儿了,今天他才是主角。”
钟纭也疑惑,儿子向来有分寸,按理说不可能在这样重要的场合消失这么久。
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一道尖叫声隐隐从正厅后面的准备区域传来。
“啊——!”
涌动的宴席一静。
客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但隐隐觉得有热闹可以看。
作为主家的虞智为和钟纭在短暂反应后,迅速恢复得体的微笑,安抚了宾客后,收敛微笑,急匆匆往后面走去。
“先生,夫人。”
作为保姆的宋芳裕一脸忧心忡忡,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