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但凡从张力或者俞近识口中说出来,都没什么违和感,但从一个十三岁的女生口中说出来,真有些奇怪。
她不像是才十三岁,好像已经二十三了。
回到训练基地,骆景的腿部训练强度降低了一些,但上肢训练和对打训练占据的时间更多,等他的腿伤恢复一些,再重新调回正常的训练安排。
至于常晴则正好相反,俞近识减少了她手腕的训练,至少要外部用药一周时间,才能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戚无有几次过来,想找常晴练习对打,被骆景拦下了,“她手伤还没好。”
戚无本来要走,但回头一看,想起什么,“你和她一个教练?那不如你陪我练练?”
骆景:“……你们江北队没有对打搭档?”
戚无直接来占了一个球桌,“他们我都打熟了,没意思,咱们两来练练。”
单纯的骆景想了想,自己也对戚无有些好奇,常晴说他左手打的厉害,正好试试看——然后他就被戚无的各种狡猾球骗得天昏地暗,越骗越输,越输越战,后来戚无不去找他,他自己就去找戚无了。
自从因为一个假弧圈输给常晴后,戚无的战术从狡猾逐渐发展为了老骗子。
而骆景,自然地成为了江北队外的第一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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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训的时间过的很快,所有人都在抓紧时间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