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郁家因此被调查,郁鸣谷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杜之年,这蠢货儿子的处境会很危险。
但杜之年用一种非常古怪的眼神看着杜衡誉,“我又没有犯什么罪,为什么不能全身而退?还是说帮病人处理伤口,救死扶伤是犯罪?”
“你不帮我也可以,郁鸣谷手上没有我的把柄,他就是发疯了到处快咬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我大不了丢工作,那种没有上升空间的工作不要也罢。但你猜他动不了我,会不会转过头来对付你?”
“毕竟你是我老子。”他咧开嘴角,笑眯眯地讽刺着。
杜衡誉冷声喝道:“杜之年,你在威胁我?”
这个儿子还不算蠢,知道自己无法把握手里的底牌,反过头来威胁能掌控局面的人。
“都是跟您学的。”杜之年站起身,拍了拍外套上的褶皱。
他喵了一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离日常的晚饭时间只剩不到两个小时,该带沈归晚回家了。
杜之年转身准备离开书房,走没两步又想起自己还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哦对了。”他回头看杜衡誉,“我会和晚晚结婚,人已经带回来给你看过了,别说我先斩后奏没给你面子。”
回答他的是一声伴随着玻璃碎裂声的怒吼:“杜之年!”
杜之年躲开砸在地上弹起的镇纸碎片,“放心,不会请你来见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