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焉两个月下来都没得到几朵,三枝被他连累的,也零零星星只有几个,钟琤更别提了,他们三个坏事都是一起做的。
齐北焉吸吸鼻涕,又用袖子擦了擦,被他擦过的地方又黑又亮的。钟琤一脸无语,一点都不想把自己的手帕给他。
三枝倒是很直接:“恶心。”他听相声学来的。
第二天齐北焉再来学校,他就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口袋里也带了一方小手帕。
老师看到了以后表扬了他,还给他发了一朵小红花,齐北焉很高兴。
齐北焉有一个很好的妈妈,钟琤根据齐北焉的话里推测出,他每次回家都会和妈妈讲幼儿园里发生的事,而齐北焉做错了什么,每次都会被纠正。
钟琤并不讨厌齐北焉,他是一个很赤诚的孩子。和他们做兄弟的事情,钟琤并不太认真,三枝只当是游戏,只有齐北焉会认真履行。
他会一个字一个字纠正三枝的发音,会在他偶尔流口水时像钟琤一样耐心提醒,会在别的小朋友欺负三枝时,勇敢跳出来保护他。
即使三枝一句哥哥都没有叫过他,他也在尽到哥哥的责任。
奇怪的是,他从来没在学校门口见过齐北焉的妈妈,每次都是老太太或者老爷爷来接他。
钟琤一直没问,直到那天齐北焉来幼儿园,兴奋地告诉他俩:“明天是我的生日,我妈妈想要你们到我家里玩,她也想和你们的妈妈交朋友,可以吗?”
他眼睛又大又亮,很明显很是期待,钟琤等三枝反应,三枝疑惑:“生日?”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