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通往的,是另一个地方,但我想说,里面很危险,那株草身边,有很强的妖物守着。你以为那些人是我找来防你的,这实在是误会。其实他们都是接了我的任务,杀死那只妖物,得到那株神草。”不用宇文樾说,钟琤也看见散落在石门前的血迹,有的已经干涸了。
可也能看出来战斗不止发生了一次,宇文樾没有骗他。
“那妖物生的如何模样?”钟琤问道。
见他信了自己的鬼话,宇文樾又松了口气,知道这密室的人少之又少,那些人只是被他请来出谋划策,真正知道这地方所在的,都是他的死卫。换句话说,那些人确实是他用来预防钟琤的。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厉害的高手在钟琤面前,竟然像是白纸一般,轻易就能被撕碎。
他轻叹一声,没有回答,反而问道:“我一直想问你,苏夷安到底哪里好了!你为何要这般对他?”
事实上,到了扬州城,他也一直在关注这二人。钟琤果然如同他说的那样,从未对苏夷安真的下手,反倒是像和心怡的人互通心意之前打情骂俏的暧昧。
不,又多了一些别的东西在里面。坚定不移的程度,已经不像是普通的爱情了。
更像是什么呢?他没经历过,自然也猜不出。
宇文樾是真心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钟琤想了片刻,轻声道:“他哪里都好。”
伏兔有不好的地方吗?钟琤想不出来,他在那里待了万万年,自认为看透了天机,看透了天命,却始终找不到自己的位置。
那位大人曾说他冥顽不灵,也曾说他毫无生机,特意在望天台附近下了禁制,从此以后望天台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