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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用手和其他方式。

但她仍然感觉整只兔子丢了半条命。

想到之后自己很可能都要过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小兔子顿时绝望的往床上一瘫,双眼无神。

呜呜呜,兔生好艰难。

小兔子气到三天没跟权九辞说话。

变回垂耳兔缩在兔窝里自闭。

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循着肉味,慢吞吞的从小窝里跳出来,窝在权九辞的腿上让他喂。

吃完饭就立刻冷酷无情的回到窝里。

权九辞知道自己那天下手有点重,明明是打算任小姑娘为所欲为,随意惩罚直到她消气。

但他完全没想到,她竟然想了这么个法子……

青年近乎无奈的抿住薄唇。

若她是想用其他方式惩罚他,甚至把他丢进司礼监让他承受那些酷刑,他都能忍住。

偏偏主动过来撩拨他……

权九辞叹了口气,雪白指尖按压了下太阳穴,指尖冰凉的触感刺激他清醒了几分。

他提醒自己。

一切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