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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单纯的小兔子,又怎么能经得起老谋深算的碎片的诱惑呢?

见碎片没有继续给她夹兔肉的打算,也没有自己要吃兔肉的想法,小兔子调了个头,拿屁股对着权九辞,准备直接用爪子扒拉盘里的兔肉。

权九辞黑着脸把兔子捞回来,把兔子按回桌边,不仅没有达到恐吓小兔子的目的,还充当侍奉人的角色一筷子一筷子把小兔子喂了个饱。

问:眼看自己同类被做成菜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姜茶:谢邀,人在餐桌,兔肉很香,可以再来一块(bhi)。

美滋滋吃完兔肉的姜茶被权九辞抱着把全身上下洗了个干净,包括垂耳和爪爪上的油脂。

权九辞体质偏寒。

永远裹在厚厚的锦裘大衣里,房间里铺满烧的正旺的地龙,他的手指却依旧维持着冰寒的温度,怎么也捂不热。

配上他苍白到病态的肤色,和堪称绝色的容貌,诡异的艳色让他恍若一个漂亮的纸人。

青年正低着眸,仔仔细细给姜兔子清洗,冰凉雪白的指尖捏着耳朵从耳根顺到耳尖,带来的触感几乎令小兔子燥热到跳起来。

就连指尖冰凉的温度也平息不了这种莫名的燥热。

和之前被摸到近乎发情的酥麻感不同。

小兔子被rua的晕晕乎乎的,整只兔子不太清醒,直到全身的绒毛被仔仔细细擦干,然后又被放到一个柔软温暖、类似猫窝的小窝里,姜茶才凝聚起涣散的神智。

她歪歪头。

扬起小脑袋,就看见九千岁大人冷着脸,把她丢到房间角落的兔子窝里,丢下一句“你在这睡”,然后冷酷无情的自己回到屏风后面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