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某个傍晚,一个包裹如期送达。

布鲁斯韦恩看了眼手边多出来的包裹,目光在包裹寄件人的那一栏停顿了片刻,随后又移回手中的文件上。

一看到那个东西,他就想到了年轻主播对自己的那个模模糊糊的评价:私生饭。

比这恶毒毒的多的词汇他听过无数次,但是,可能是萨兰德或明或暗地暗示了太多次,致使他有一点点被影响到。

“阿尔弗雷德,我说过,你根本没必要把它拿过来。”

按照年轻主播的性格,盒子中的东西断然不可能是真的。运气最好的情况就是收到一个外观相似,实际上却误导性极强的东西。

“好吧,老爷。明天您就不会见到它了。”

男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

在处理完所有的事情之后,他扫了一眼外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的天空,站起身准备去小眯一会儿。

行至桌子边缘的时候,那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被他的胳膊肘撞得滚到了地上。

布鲁斯韦恩回头看了一眼滚到桌子底下的盒子,并没有管的意思。反正它明天就会被处理掉,阿尔弗雷德办事他很放心,哪怕他们现在一个在纽约,一个在哥谭。

亮了一晚上的灯被熄灭,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一切重归宁静。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紧闭的大门再次被推开。

布鲁斯韦恩穿着睡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钢蓝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睡意。

他终究还是走回那个桌子旁,单膝跪地去够那个滚得老远的盒子。

用刀划开封口胶的时候,他列举了无数种可能性,为里边的东西做了好几种的措施。

但是事实上,纸盒里边的包装就只是最为一两层普通的廉价泡泡纸,用大写的“敷衍”来形容并不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