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助地哭着,就像一个小孩,做错了事情,却又不敢自己来承担。

侯爷一下子蹲下来,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儿子,哭道:“儿啊,别哭了,爹知道不是你……都怪爹,都怪爹……”

赵文远木木地看着前方,仿佛没了意识,泪也流干了。

楚潇看着这一幕,既觉得悲哀,又觉得好笑。

赵文远倏然说:“是我干的。”

整个大厅仿佛静了下来。

赵文远咬着唇,一字一句地说:“是我干的。”

楚潇此时脸上也闪现出一丝惊愕。

他终于肯承认了?

赵文远平静地说:“对,我是找了一个替身。”

他说完,顿了顿,又续言:“当时在会客厅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那个替身。他戴上了人.皮面具,与我身量差不多,便代替我去了会客厅。而我在新娘进房等待新郎与之同房的时候,翻窗进了屋子,将新娘用蒙汗药迷晕抱走。”

果真是如楚潇所想的那一样。

为什么在黑市买了人.皮面具?是因为他想找人做替身。这就是为什么新郎官一直在前厅而凶手却是新郎官的原因。

赵文远顿了顿,又说:“至于你们找的那块环佩,那是我爹故意留下来的,他估计是想把所有罪责都担在他的身上。”

“在破庙的新娘尸体是第二个新娘的尸体,她是第二天被我设计害死的,当时情况不便于藏匿,我便把她投入了水中,有人把她又捞了上来……放进破庙,估计是想当诱饵,然后袭击你们。”

楚潇皱眉问:“那其他两位新娘的尸体在哪里?”

赵文远的眸子暗淡了下来:“在地窖,被我封入了墙中藏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