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出现了通红的掌印,还未等他回过神来,楚潇又左右开弓地甩了他两个巴掌。

柳纤纤惊道:“楚潇你做什么?当堂打犯人?”

楚潇话音越来越冷:“第一巴掌,我打的是你草芥人命、杀人犯法;第二个巴掌,我打的是你利用别人的感情,布下这一场局;第三个巴掌,我打的是你不知悔改!”

家丁嘴角渗出了血,愣愣地看着她,像是傻了。

“我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打的你,”楚潇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这件事情的起末,从实招来!”

“对,人是我杀的,”家丁疯疯癫癫地笑道,“那天晚上我擅离职守去了张侍郎房中,把和鸣子顺着水给他灌了下去,结果这个死东西反抗,把和了和鸣子的水洒到了我的手上。不过量也大,马上就死了。”

所以他的手才会伤痕累累!

“我就把现场清理干净了,带着他的尸体去后门去了桃花湖。之前和之后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猜到了。和鸣子是我从黑市运的,她只是负责管理那个和鸣子作坊。怎么样,这个局布得如何?”

顾宜冷声道:“你为何要这么做?谁指使你的?”

家丁哈哈大笑:“你觉得我会说?而且……我已经要死了。我必须要拉一个下水!”

说罢,他倏然用另一只手猛然掐住了楚潇的脖颈!

他力道极大,楚潇纤弱的脖颈似乎要被他掐断,铺天盖地的窒息仿佛夺去了她的整个意识。

她看见柳纤纤笑着的脸,看见沈岳讥讽的表情。谁都想让她死,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