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皇上都明白。
大臣们也明白,甚至连一个普通百姓都明白。
但皇上调动兵马,就是有打仗的心思,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徐景行不由想起了以前,他在边关待了数年,那时容姝已经进宫了,再见已是许多年后,容姝身后就跟着容誉。
那时皇上有意择他做驸马,容誉对他很是不喜。
想方设法不让他进宫,或是有容姝的地方就想尽办法把他支开,不止一次。
原来从那个时候就……徐景行叹了口气,把笔放下,容姝说的没错。
当初不顾她意愿送她去和亲,现在又要不顾她意愿接她回来,何其荒谬。
只是他是大楚人,是大楚的将军,生为保家卫国,服从军令,不得不战。
所有人都是皇上手上的一把刀。
羽三回来的时候,差不多便是大楚出兵乌迩的时候。
如果羽三不回来……
这个念头只在徐景行脑中闪过了一瞬,他是大楚人,无论怎么样都得为大楚打算,也不知道羽三何时回来。
六月,沙漠里奇热,羽三摇头感叹,他出来没个好时候,要么冷要么热,这回出来办事他长记性了,带多了水和草料,马不至于饿死渴死。
只是沙漠太热了,干,走一段路嗓子就干的冒烟,嘴唇全部都干裂开,总想用舌头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