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秋还想起来,他们刚来时,话里头暗示的意思很明显了,说什么沈安他娘在世时就想给他们开一间铺子。

开玩笑呢,表兄妹之间能好到这份上?

沈安又说:“这几日我与朱元说一声,让朱家那些人盯紧些,可别弄出什么事情来。”

这些日子沈安心里头一直觉得有些不安,他隐隐猜到为何他爹辞官后没回扬州,而是来了大河村,为何他爹娘会死时有些不正常,沈家人却没有报官。

想来他爹娘是得罪了什么人,沈安就怕这两人招来什么祸端。

江雨秋见他愁眉不展,便问道:“怎的,心里头可是装了事?”

沈安摇摇头,“你可觉得我爹娘死的有些蹊跷?”

那会儿江雨秋还小,也就是听旁人说一嘴。

“你觉得有蹊跷?我听他们说,是运气不好,遇到劫匪。”

沈安道:“可身上钱财没有丢,也没人敢去报官。”

江雨秋皱了皱眉,“莫不是有仇家?倒是不必担心,过去了那么久,咱们酒楼也做得风生水起,若是有仇家早就找上门来了。”

说着,她顿了顿,“既是不敢报官,说不定他们觉得那仇家位高权重,咱们家只有沈明是个秀才,说到底一个秀才在那些高官眼中,不算什么,若是想要查下去,不妨再等等,等他有个一官半职在身……”

沈安面色凝重,却说:“我倒不是想要这个时候翻旧账,只是担心他们与沈家人密谋,到时候招来仇家……咱们家好不容易有些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