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头养了不少羊,也知道这一只羊能挤出来不少奶,卖个糖蒸酥酪是够的。
沈安见他坦诚,也没藏着掖着,只说:“这是从味香楼买的,只是从他们那买,做出来的东西也得在他们那边卖,这羊乳还是我家娘子喜欢,我便说只买些自家用。”
江雨秋也补了一句:“虽说拿去味香楼卖,或许能卖个好价钱,只是我们还指着多做些新奇玩意儿,回头好吸引食客。”
不只是这,她还想着,在味香楼卖高价,单看价格是挺赚的,还是不如他们自家卖,银子收的少些,回头多卖一点,还能赚更多。
商人逐利,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法无可厚非。
再则沈安这边用了些心思低价买了他家的东西,另一边又去找别的货源也有些不厚道。
不过大伙儿都是商人,用些小心机无可厚非,更何况,他家的杏仁酪还给味香楼带去不少生意。
那些个日日去买他家杏仁酪的,也不是每日都去他们味香楼,大多数去了也不会只买一样东西,说起来还是他们味香楼赚得多。
朱元听了这话,便说,“那感情好,不说别的,咱们家羊虽不多,但能供应给你们的羊奶足以应付每日要卖的。”
沈安也不是那种瞧他人傻钱多就坑他的,便指着墙角的一个坛子说,“这羊乳,我们从味香楼那边买,这么大一个坛子,二十文一坛,在你家收,也这个价?”
朱元面上颇有些惊讶,像是没想到羊乳那玩意儿还能卖到这般价钱,便很爽快的同意了。
……
送走朱元,江雨秋准备洗漱后便睡了。
谁知大门被敲响了。
出去一瞧,来人是朱家仆从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