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点头应下。

“既是在一个地方,全然没了来往也不可能,咱们家只要做到位,她拿不到太多好处不说,也不好找机会发作。”

江雨秋想着是这个理。

一锅酸梅汤成本不到五个铜板,东西放下去一煮也不用管,只是这般便能赚十个铜板当真是赚。

再则,这甜汤本就赚不了多少银子,也就是镇上的人舍得,换做村里头,一个铜板都有人嫌贵。

村里头的人节省,花一个铜板买酸梅汤还不如回家烧一锅水撒把糖喝。

原本她家只是将酸梅汤当做添头卖的,没指望着赚钱,想着没准人家只是想来喝个甜汤顺带买几块酱肉饼带回去呢。

若是他们松了口,带着刘桂花家里一起,她却没法子接下来,江雨秋做得仁至义尽,旁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至于江家的其他的,断也就断了,若是再找上门来,江雨秋只拿着那日回门,江家人已经与她断绝关系,夫家的生意断然不能拿回去贴补娘家。

这么想着,江雨秋心情好多了。

只是沈安熄了烛火准备睡时,江雨秋又说,“我想着,咱们这生意越发的红火,再琢磨些新花样一日能赚不少银子,你看今日就赚了三两。”

沈安道:“回头打听打听有没有庄子卖牛乳的,回头咱们做杏仁酪。”

“我想着,咱们先不花钱去租铺子,直接去府城,回头打听打听府城租个铺子要多少银子,在过半年,沈明考上秀才,说不定还能进府城的官学,到时候咱们这院子的租期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