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双目被人下了东西,我带你去北边栈道。”
“栈道……母舅!”北鱼一激动急火攻心,又是昏了过去。
同时伏月听到马匹嘶鸣,“在那边!”
已有不少军马追来,伏月见此更加咬牙前行。
但是人不如马匹快,背后的领将甩着弯刀,对伏月喊道:“小子,快把人丢下来,不然我让你脑袋开瓢。”
伏月拐进树林里。
“啐,不知死活!驾!”
领将驰行跟进树林,“小子,你死了!”领将瞄准伏月清秀的头颅,一把将弯刀甩去。
弯刀在空中打了十几个转,刀刃泛出冰冷的毒光,这刀身的质量加上惯性连两臂粗的树木都能轻易斩杀,何况是还没发育完全的少年的脑袋。
就在刀身几乎斩到伏月脑袋的时候,他听到一声清脆的“趴下!”
伏月本能趴下,连带着往前蹭出数米,弯刀在他上方斩进一颗苍天大树里,而他往后看去,只见几十个士兵连带着刚才的将领一起尸首分离!
在背后三米处的树干中间,一条血色的丝线崩得笔直,丝线上面的不少血液热乎乎地下淌,那个将领从马匹摔下来后还没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瞪大眼睛,维持着举刀手势的手从小臂处错离,拳头的部分和半个脑袋一起掉下来。
伏月抱着北鱼几近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