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很缓慢很弱气地问:“这个,不行吗?”
重厌听他没有反驳,可是这屋内的酒味浓度,却没有高到关窗饮酒所致,他职业病地分析,先前屋内不是一个人,窗也是后来才关上的,他皱起眉。
但是说:“怎会不行,只是觉得这样让人酒意更浓,陛下明天该不舒服了。”
听到后面像是放了心一样说:“没事,朕下次会开着的。”
重厌突然闻到窗户下面也有一缕香气,说:“那陛下先休息,臣没其他事,先回去了。”
听到背后的人忍不住欣喜地说:“好耶!”
重厌皱眉回过身去。
见那开心解放的帝王又缩起了肩膀,慌张改口道:“不是,朕是说,朕也有些困了。”
他看起来紧张极了,仿佛被压着盘问的犯人一般,重厌心底那股子疑惑和矛盾的感觉又浮了起来,他数次想要开口,但都怕把氛围搞得更差,只能冷声说:“那么陛下休息吧,臣告退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反而是北鱼忍不住站了起来。
北鱼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其实摄政王对他并不差,而且也没证据表明摄政王要对他不利,可他那股害怕的劲儿就是停不下来。
他也数次想要开口,但最终还是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思制止了他,只能想着下次再好好跟他道个谢吧。
灭了灯睡觉,把匣子放在床头,因为喝酒入睡很快,却不知道,在他睡了之后,一抹身影来到了他的墙角。
重厌在墙角看到草地被多次践踏过的痕迹,绿草下面掩着什么东西。
拾起来一看,是一个湿润漂亮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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