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鱼顿时汗毛一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摄政王说:“陛下,臣能进来么。”
虽然是商量的口吻,但是北鱼怎么敢拒绝,他喊道:“稍等!”
扶着玉冠站起来,费力将桌子搬回原位,整理了一下袖口喊说:“你进来吧。”
重厌推门进来,一进来便看到那小小帝王端坐在闲榻上,是自己一个人在喝酒。
重厌说:“陛下独自饮酒么?”
北鱼看着摄政王便犯怵,笑得有些勉强和讨好,“突然有兴致喝了一点,不过也喝完了,爱卿找我有什么事呢?”他问。
重厌看他肩膀都僵硬了,说:“陛下看到臣怎么还是那么紧张?”
他将匣子放在桌子上,想和北鱼坐在同一侧,却看到北鱼紧紧注视着他,身体不自觉往旁边挪。
重厌:“……”
他不着声色走到另一侧坐下,将匣子推到北鱼面前,颇有些不自然说:“陛下,这个给你。”
北鱼狐疑看着那个墨绿色匣子,没有第一时间打开,问:“这是什么呢?”
重厌耳根发热:“几枚还不错的晶石,臣用不到,便想呈给陛下。”
他说着,掩饰般地站起来,说:“陛下喝酒,房内怎么不通风,一屋子果香。”
走到窗户旁边,不敢看北鱼拆礼物的表情,假装吹风,一手搭在窗柩上。
北鱼看着那绿匣子,其实不是很想拆,因为总觉得怪怪的,心想摄政王送这匣子是有什么含义吗?
提醒他?警告他?还是想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