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身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不是说透出皮肤的颜色,而是他窄细的腰身在衣服上勾勒出了灰黑色的轮廓。

他的轮廓变得很是柔和,灯光下真美得有些雌雄莫辨。

他抓着亵衣的带子,像在犹豫是否应该解开,伏月摁住他有些颤抖的手背说:“这样就很好。”

将精油倒在小钵子上面,纱布吸饱了馥郁浓香的液体,坐在北鱼前面说:“陛下,靠着臣。”

仍然是像擦小包一样面对面坐着,但是这次要更近一些。

他让北鱼埋在他的脖颈处,一手托着北鱼的背,一手钻进北鱼的衣摆,带着精油的纱布摸到北鱼腰侧的时候,北鱼颤栗了一下,“凉……”

伏月将他的背托得更紧:“陛下忍忍。”

那带着精油的纱布一开始碰到皮肤是比较冷了,将腰侧和臀骨上的尾椎润开,便能拿开纱布暖起皮肤来。

指腹将精油的静气凝神和灼热体感推出来,北鱼慢慢就不紧张了。

伏月问他:“陛下,还凉吗?”

北鱼吸着丞相青竹一样的气息,不想丞相放开他说:“嗯…似乎还有点吧。”

伏月便耐心地在他的皮肤上推移,而且逐渐找准了穴位将他摁得各种感官都有,这药有安神和活血的作用,而且他做足了功课,手法也都找得很准,北鱼被他推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舒服嗯哼。

他跟北鱼闲聊说:“自臣回来,这还是第一次跟陛下独处,无人打扰。”

北鱼哼了一声说:“若是丞相喜欢,待回宫朕补回私宴替丞相接风洗尘。”

伏月淡淡一笑,说:“臣不在宫内时,陛下都有些什么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