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慢慢举起了袖中的匕首,在北鱼面前比划。
北鱼惊道:“可以,可以治好,我只是太紧张了,我突然又想起来了。”
宿星抓着北鱼衣领威胁:“你要是再敢给我耍滑头,我就让你吃匕首。”他说着将匕首狠狠插在北鱼旁边的木板上。
北鱼听见那匕首入木的声音一颤,又看见宿星这凶神恶煞的样子,想到自己在宿星手上惨绝人寰的结局,突然眼睛一闭,哭说:“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求人一点态度都没有。”
宿星说:“我只是跟你说明白了。”
北鱼喊道:“你一直抓我衣服。”
宿星看向自己的手,松开说:“那,那是为了气势。”
北鱼蹬脚,“你把我肩膀压疼了。”
宿星被他的无赖吵得头皮发麻:“好了好了!我放开了。”
北鱼哭道:“我身上一直在疼,昨天就在疼!”
宿星啧了一声,把枕头叠在床头上,把他抱过去丢下,“好好靠着!别等下又说我弄疼了你。”
北鱼哭唧唧的声音才慢慢小了下来。
宿星坐在旁边等他平静,北鱼还带有一点哭脾气说:“你这个人其实长得挺好的啊,怎么像个暴徒一样。”
宿星回头警告他:“我脾气怎样随你评判,别再让我听到你说我是采花贼。”
原则问题不能退让。
北鱼说:“那你穿成那样。”
宿星冷了脸说:“不关你事。”
他突然发现不利风向一直往自己这边偏是怎么回事,他板起脸说:“你还不是披着女人的衣服,你也脱不了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