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简打字的速度不算快,键盘声连续的在屋子里响着,江烬撑脑袋的手已经麻了,他网上挪了挪靠在床头,看着温行简的背影问道:“阿简,是招到新的志愿者了么?”
“嗯。”温行简点了点头,他头也不回的说道:“可能是志愿者酬金丰厚了许多并且我们向外注明了志愿者个人信息不予公布,只会公布治疗进程,所以才会有人报名了吧。”
温行简的话其实也挺多的,江烬摸着猫在心里回想着他从见温行简第一面到现在,温行简对他的工作有多热爱倒是看不出来,只是在谈到实验相关的时候他总是会多说上几句,却又克制着自己不要说更多。
“然后呢?”江烬问道:“这次的志愿者是不是要比我好很多?”
没有信息素浓度偏低的病症就算好很多。
“志愿者没有什么好与不好。”温行简严肃道:“每一位愿意支持实验的志愿者在我们眼里都是值得尊敬的,我们会竭尽全力的保护每一位志愿者的生命安全。”
这话听着倒是没什么不对,可江烬的嘴角仍旧不自觉的向下弯了弯。
那天说要竭尽全力保护的,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的来着,转眼就变成每一位了。
江烬仰靠在床头上蹭了蹭有些痒的腺体,他道:“阿简,我的腺体好痒。”
“稍等。”温行简敲下一条消息发送过去。
走进床边,温行简伸出手掌朝自己的方向勾了勾,玉白的指尖在半空的阳光里带起一片漂浮的灰尘。
江烬凑到温行简身边,背对着温行简,低了头露出腺体给温行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