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江烬,明显是个意外,可温行简并没有察觉到。
虽然瞧着江烬不像是个会做饭的,可备菜倒是有模有样的,胡萝卜和土豆削的还算超乎温行简的意料我,温行简以为江烬是个削皮能削进去半根胡萝卜的选手,现在看来,是个可造之材。
两人在厨房忙活的倒也算合拍,温行简负责炒菜炖汤,江烬负责备菜洗菜,只是切菜这事上,温行简依旧信不太过他。
温行简切菜的时候江烬就站在一边笑着看着他。
每次感受到江烬那近乎没有却有几分明显的笑的时候,他总是想问问江烬到底在笑什么。
“你知道么?之前我们有一次任务我被派去做卧底。”江烬的故事好像就揣在衣服兜里,随时都能给温行简讲上两段,他才不管温行简对他的过去好不好奇,他只觉得他说了温行简又不会把耳朵关上,“那回是去查药剂走私,我在邮轮上跟那帮孙子窝了二十多天,我太无聊了,总往厨房跑,那会儿的厨师长手艺可好了,他也总是爱自己切菜,他的刀工很好,只不过可惜了那把刀。”
江烬的故事讲的没头没尾,戛然而止,温行简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意在好奇那把刀怎么可惜了。
“厨师长才是药剂走私的幕后黑手,我们收网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被抓住是死路一条,看不上我们的枪子,自己用那把刀了结了自己。”
温行简有些吃惊,他想象不到一个泡在厨房戴着厨师帽的人是怎么就成了药剂走私的操纵者的。
这案子温行简倒是记得,特别行动队侦办的案子几乎全都会上新闻,可特别行动队的队员不会。
“我记得这案子。”温行简接了江烬的话问道:“最开始的时候是海关在一个Omega的腺体里发现了超量药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