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度的温,可他却得要命,跟王院长一家来往这么多年也不见他待王院长夫妻多有温度。
行简,他倒是把这两个字诠释得明明白白,无论是生活还是工作,温行简全都是尽可能的简化,尽可能的简单。
“我听你们院长说你不打算公开志愿者的信息了?”
“嗯。”温行简道:“总觉得这样对志愿者不算友好,之前招不到人很有可能是因为公开的原因,后续公开治疗进程就可以了。”
王院长在那头发出赞许的声音,他道:“我觉得也是这样比较好,再一个我听说那个志愿者Alpha还有信息素浓度偏低的症状?”
那位信息素浓度偏低的志愿者Alpha此刻正坐在温行简的副驾听着扩音器里王院长说的话。
“嗯。”
温行简的回答依旧简单。
王院长在电话那边叹了好长一口气又道:“哎,你说好好的怎么就弄了这么个毛病?知不知道诱因是什么?他有没有要求同时治疗这病的意思?”
温行简看了一眼江烬,江烬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显示通话界面的中控屏轻轻笑着。
“王院长,我现在在开车,等我一会儿停了车再给您回电话。”温行简匆忙挂断了电话。
江烬轻声笑道:“温教授没关系的,我并不在意。”
温行简无意探寻江烬究竟是如何换上了信息素浓度偏低这病的,他相信不仅他的人生是有条条框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