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语轻和付远没敢跑,只是脚步急促的往药剂室去了。
温行简带着江烬去了注射观察室。
江烬一进门就被眼前这布置给惊住了,心道还好之前没招到志愿者,不然招到了人家来了一看这屋子估计也要反悔了。
屋子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亮的有些刺眼的灯,灯晃墙都感觉格外亮,空调度数开的不高,开门就是一股冷气,一张像病床一样的床摆在屋子中央,床的一旁是些乱七八糟不知什么作用的仪器,床头上挂着的是一面镜子。
“江先生先坐。”温行简指了指那张床。
江烬坐在床边,温行简将机器挨个开了机,江烬看着他忙碌的背影问道:“温教授,你们生研院这装修是谁做的啊?”
审美真够可以的,好好的观察室做的好像他们行动队的审讯室,知道的是要来注射些正面药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给人捆起来关在这屋里折磨上三天三夜。
“江先生好像对装修很感兴趣?”温行简头也不回的问道。
江烬道:“哪里,我只是对这间屋子比较感兴趣而已,是不是有点过于压抑了?”
当初一手将储物室改成了注射观察室的温教授可一点儿也没觉得压抑。
温行简反问:“很压抑么?”
江烬诚实答道:“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