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简感觉自己有了着落,江烬似乎是把他放在床上了。
可惜了这昨晚才换过的床单。
温行简床头两边都有柜子,左侧柜子上摆了一朵干枯玫瑰,玫瑰的花苞垂着,看上去破碎感和美感并存。
“抱歉温教授,我可能需要翻一下你的柜子。”
温行简在一片混沌里想,这人还真是懂礼貌,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要打招呼。
一阵窸窸窣窣的翻找声过后又是江烬的声音。
“温教授,床头柜里没有抑制剂,在什么别的地方么?”
温行简摇了摇头。
抑制剂这样的东西他从来都是现用现买,顶多会提前两天屯上一些,从上个月开始温行简已经不屯了,顶多会在最开始的时候注射一支。
抑制剂的有效时期太短,温行简的身体又无法承受短时间内多次注射抑制剂,他上个月这会儿就是硬扛过去的,没出门没上班,人家浴缸里泡了三天,偶尔有清醒的时候也会给自己晒晒太阳。
“我出去买,温教授稍等。”
江烬起身要走,身边的床垫就这么弹了一下。
温行简伸手扯住了江烬。
“江烬,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温行简睁开了眼睛,他的眼尾和眼底全都染着红。
这屋子里的奶油味道太重了,混合着那朵枯萎掉的玫瑰,温行简更想吐了。
他讨厌奶油味,现在温行简需要这股味道极速消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