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毕竟不方便说话,李羡鱼且就随着沈临进了正房。

等房门关上,屋内就剩二人,李羡鱼的小脸立即就拉下来了,她看也不看沈临,径直就回了内室。

待进了内室,沈临就见李羡鱼手中拿了书,背对着他,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沈临哪还看不出小妻子是生气了,

他眉眼含笑,轮椅移至她身后,就连音调都满含着笑意:“是谁惹夫人不高兴了?为夫定替夫人好好教训他。”

李羡鱼原本还强行绷着脸,但一听到沈临几句柔和玩笑话,面上便有些绷不住了,笑容不自觉泻出。

她忙正了脸色回过头,佯装生气:“若让我生气的是夫君,夫君也让我教训吗?”

“若是为夫惹夫人不高兴了,那自然该罚。”沈临说的一本正经,末了又笑道:“只是不知为夫何事惹了夫人生气?还请夫人宽宏大量,给为夫一个改正的机会。”

李羡鱼这下是真的绷不住了,言语间不免带上担忧和娇蛮:“夫君明明说过,有胡茂等人足以重创穆啄的,无需你亲自出手。但夫君既亲自涉险,也总该和我说一声,免得我心总落不到实处。”

原来是这样。

沈临心下划过一股暖流,他语气十足应和:“夫人教训的是,为夫下次若再要去做些什么,定然和夫人如实禀报,决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这还差不多。

李羡鱼得到想要的回答,不由关心起今晚的头等事:“夫君,那穆啄可曾被禁军抓住了?据点也被一同发现了吗?”

她眉心微蹙,额前几丝秀发拂到了眼前也没管。

沈临行至她身旁,自然而然替她将发丝别向耳后,口中回她道:“穆啄已经被关入地牢,只等明日一早,禁军副统领便会进宫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