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鸿羲沉默半晌问道：“燕舒……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死的？”

印生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这个资料上没有，只知道当年宣燕舒曾经病过一阵子，并且被确诊人格分裂，后来她是怎么死的就没有资料了。”

人格分裂？

宣鸿羲一下子想起来越绍钧当年也是被确诊有心理障碍，而且还时好时坏。

他当时以为越绍钧是太过偏执，如今看来他的病应该不是没有来由。

宣鸿羲忽然问道：“那个东西最初被发现的地方是不是一个山洞？”

印生听后顿时一愣：“您记起来了？”

宣鸿羲摇了摇头，他只是做梦梦到了而已，如果是这样，那么宣燕舒和越绍钧的确都接触过了，他们两个同时患病……不，不对，在梦里他记得自己也跟着进去了，虽然没有见到自己，但通过宣燕舒的话他就知道他们是一起过去的。

所以……当时的他是不是也产生了精神方面的问题？

宣鸿羲不由得问道：“你们的资料之中，我的精神有没有出过问题？”

印生摇头：“没有，任何记录中都不曾找到您被影响的情况，虽然说可能是被抹掉，但有关越绍钧和宣燕舒的事情都能找到，您的不应该消失的那么彻底，尤其是您后来根本不记得这件事情也不会想办法消除所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