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程倦没了刚才浪里浪气的媚色,冷漠感一下子萦在周身,自然疏离了万物。
秦揽:“没,想看看你。”眼睛盯住程倦。
晨光晕出的光笼着,给他勾出半边虚来。
程倦佯洒他水,“不给看。”笑下放下袖子,“我训练了,有事喊我。没事看看比赛,帮我做个选手总结。”
快到中午,本队唯一‘最闲’的人来换班,程倦把秦揽交给肖阮后套上队服,背起外设出门。
推门回头片刻,看见秦揽拿出耳机,要听东西。
想到秦揽昨天按着他,强迫他硬生生听完的东西,脸上一红,默默哽了一嗓子。
秦揽要在肖阮面前听
意识还没散,门就关在身后,脚下没停顿地往场馆赶。
肖阮指着出门的程倦。“他怎么还穿你的队服啊!你就这么骚非要这样?”
秦揽蹭蹭鼻尖,“他非要穿,我又抢不过他。”他现在还是个‘瘸子’。
秦揽自顾自戴上耳机,肖阮成个透明人。
肖阮见秦揽戴上耳机,心里一阵发慌,后遗症笼罩着他。
肖阮脸色青白,指着耳机怯生生问:“你不会要听自己那个声音吧?”声音断断续续支支吾吾。
随后跳起来瞠目结舌,“艹,你们这是什么癖好。”把这种东西当随身听?
秦揽勾下一只耳机递过去,“你听吗?”
肖阮挥手打掉,“你有病啊让我听你叫|床。”脸上嫌恶,又带了点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