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的秦揽认真吮吸起来,程倦虚力撑着枕头,眼中濡湿一片。
半响秦揽松开人,气流擦着程倦的唇峰,“你怎么每次都这么急?明明是我罚你。”
程倦眸色翻涌,“你给我的罪名不成立。还有,是你故意吊我,不是我急。这种欲情故纵的招数不能搁一搁?我喜欢直接的。”
灼热的气流让两个人的耳廓一起发热。
秦揽细细哼笑,眼角弯起来。
“找个由头闹你而已,成立不成立重要吗?我喜欢吊你,也喜欢看你吊我,不可以?”
程倦舔舔嘴角,“可以,什么都可以。下次闹我不用两个小时不说话,我以为你怎么了呢。”
刚才那两个小时,他真的想了无数遍自己怎么秦揽了。
程倦忍不住地笑,眼下晕着一片柔情。
秦揽还挺作。
他摸碗,粥温了,再不吃该凉了,曾经拿起勺子重新喂。
秦揽张嘴吃之前,眼角飞斜,“这不显得真些吗?”
程倦心笑,神经。
程倦深深看秦揽一眼,那一脸温煦的痞相真没人再有。秦揽独一无二。
粥快见底,外面响起一阵欢快的结婚交响曲,和医院死静的气氛完全不容。引得程倦朝窗外别了眼。
秦揽大喝一口粥,“对面是教堂,不会今天有人结婚吧。”眼角也往外斜。
今天天气还行,树梢轻晃,风比昨晚要小,太阳看上去也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