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揽从口袋里翻出醒酒药递过去,“来之前给你备的,吃点!免得一会儿头疼。”
程倦看着药不知不觉勾起嘴角。
三年前去法国,那段时间过的浑浑噩噩,基本喝了快半年的酒,酒量早都见长。
他接过药,突然塞到自己口袋,然后轻声,“队长,别从人家嘴里认识我,你要亲自看!”
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秦揽最开始挑的白葡萄酒,然后轻轻碰向秦揽面前的酒杯。
“à sec ” (法语,干杯。)
程倦的声音像是一阵风,缠在秦揽耳边,他觉得自己的腰腹细碎的麻起来。
秦揽嗓子里的字跟噎嗓子一样,“干,干杯。”
最后这局游戏还是在程倦的指导下赢了,对方水晶爆炸的时候程倦笑出声。
慢条斯理说,“我们应该能磨合很快,其实我并不是狙位,我能自由位,你们if赚大了——”一副if捡了大便宜顿悟优越样。
程倦伸了个懒腰,现在脸上尽是轻松,丝毫没有被江修远纠缠过后生出来其它不该有的情绪。
秦揽眉尖挑起来看着程倦,“是,赚大了!”
能喜欢一个这样的人——很好。
秦揽把手机递给程倦,“明天线上表演赛是直播,亚洲预选赛区入选队伍都要开直播,估计今天肖阮会给你官宣,明天你上场的话就是你的直播首秀。”
程倦突然目光一滞,有两分晦涩在里面沉浮。
秦揽察觉出不对后小心翼翼问,“怎么了?不能直播?我记得你在法国经常直播,就是不开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