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树应了一声,便陷入了沉睡。
“肆江?肆江?”
冷冽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肆江猛地睁开眼,对上白澈宙担忧的眼神。
白澈宙轻轻将肆江额头的细汗擦去,轻声询问道:
“你还好吗?”
肆江昏迷的时候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整个人在不停发抖,白澈宙感到心慌,这才将人唤醒。
“宙……”
“白澈宙。”
肆江看着白澈宙的脸出神,如果最后的画面没有骗人……
“嗯?”
白澈宙看肆江惊魂不定的样子,以为他是被吓坏了,伸手揉了揉肆江的头。
“别怕,我在呢。”
肆江眨眨眼,最终垂下眼帘。
很显然,白澈宙忘了,并且忘得很彻底。
忘了也好。
收拾好心情的肆江从白澈宙怀里起身离开,过去查看安骞他们的情况,万幸他们除了消耗亏空之外没有其他不适,有伤的也被白线治好了。
“你没事吧。”
肆江给祈霖解绑,并且让白线给他治疗。
得到治疗后的祈霖整个人看着精神了不少,他活动着常年被捆绑的手腕,回答肆江:“没事。”
“今天对于‘自由’而言,是必死局啊。”
听着祈霖这话,肆江和对方一起转头看向石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