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散寺似乎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抬头看向石室的天花板。
这间石室的结构特别,天花板距离地面至少有十米高,梅散寺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好像想起了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整个人瞬间柔和了下来。
肆江可没那功夫等梅散寺回忆过去,他转头看向安骞,安骞没怎么用能力,状态还行。
但侯琨就不一样了,侯琨和琉冠现在虚脱地趴在地上,面色惨白,额头不断有汗珠滴落。
见他们状态不好,肆江心急如焚地咬住下唇。
有什么办法呢?
想起刚刚梅散寺对于这个阵法的描述,肆江抬眼,想到了一个可以尝试的办法。
在肆江偷偷尝试的期间,梅散寺终于从奇怪的神游状态中走出,他欣赏着肆江等人生命力的逐渐消失,脸上的笑意收敛。
乾澜君已经自暴自弃地在地上无聊地翻滚,见梅散寺看过来,问道:“照你说的,你也会死在这个阵法里,那你一直干坏事干嘛?”
“因为不做的话,我这几十年的人生就很像笑话。”
梅散寺笑着,将斗篷摘下,他虽然脸还是年轻俊朗,但头发已经全白。
“如果不把这个计划做完,那我之前的……”
梅散寺摇摇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有一根发绳,发绳上有一朵小梅花作为装饰,梅散寺将发绳转了转,露出另一面的小花,乳白色,很小,不仔细看还注意不到。
“那我之前做的一切,算什么呢?”
梅散寺喃喃自语,面上浮现一丝痛苦之意。
乾澜君听不懂,转身不理他,“神经病。”
“琉冠,封狗,讨厌鬼,你们还好吗?”
乾澜君看着这三人是连滚圈的力气都没了,关切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