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稍不在,我想你应该也待不下去。”
阮闻觅勾起唇角,她很快就收好了肆江需要的东西,把背包放在了床上。
“对了,温稍交代了我一件事。”
阮闻觅突然想起来温稍还留下了一件东西,从衣柜里面拿出来递给肆江。
“这东西他放我这里快四年了,他说临走前让你帮他转交一下,我问他交给谁他也不说,只说你知道。”
肆江看了一眼阮闻觅手里的东西,有些疑惑地接了过来。
这东西很奇怪,它怪就怪在它不是什么独特的玩意儿,它就是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一颗纽扣。
唯一有点不普通的,这是白玉做的纽扣,应该能换一点钱。
肆江拿着这枚纽扣,一时间想不到温稍要自己转交给谁,只能先收好。
反正他快出门了,到时候遇见温稍的敌人们,再好好盘问一番。
“你别太担心温稍。”
阮闻觅沉默了半晌,还是开口安慰道:“他不会出任何问题。”
“嗯,我相信他。”
肆江笑了笑,看向阮闻觅,突然问道:“我能给你寄信吗?”
“我想联系你。”
阮闻觅听见这话心下一软,刚想开口让肆江买个手机,转念想到温稍也不用手机,肆江可能是跟温稍差不多,不愿意摆弄这些电子产品。
于是她点点头,拿出纸笔写下一串地址,塞进肆江的背包里。
做足了准备,肆江洗漱完后,就睡下了。
第二天,他起得很早,换上一身阮闻觅准备的方便活动的衣服,就轻手轻脚地出门了。
圣堂外面,祈娇正等着,看见肆江出来,瞬间扬起灿烂的笑容,伸手用力挥了挥跟肆江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