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阮闻觅提起来之后,我稍微有了点印象,但是并不清晰。”
万俟池知道事情的原委,知晓了温稍发一切遭遇都与他有关。
他现在心情十分复杂,愧疚与痛苦几乎充斥着填满了他。
“慢慢来,不过没想起来是好事,还是别想了。”
肆江蹭蹭万俟池的头发,轻声说道:
“记不得这些事,你就当高贵冷艳的万俟池,挺好的。”
“不好。”
万俟池眼看着到了温稍家,缓缓落地。
“温稍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总不能就这么忘了,那太卑劣了。”
万俟池笑笑,想起那个哪怕是深陷敌营也要为自己脱险的少年,面色柔和。
肆江听他这话,便知道万俟池应该是与他自己和解了。
也就不再说什么。
回到家之后,肆江就开始等待温稍回来。
但是一连等了五天,等得小四叶草的叶片都黯淡了许多,还没有等到温稍回家。
能真切感受到自己生命正在流失的肆江开始着急了,他能感受到自己越来越虚弱,越来越疲倦,只要闭上眼睛,就不愿再醒来。
病恹恹的肆江趴在床上,万俟池守在一边,时不时给肆江喂点药或者高级营养液。
万俟池这两天为了肉眼可见变得虚弱的肆江忙得焦头烂额,甚至还求助了他的组织——昼酒,在询问了组织里的医生之后,万俟池几乎花光了这些年的积蓄,为肆江凑了几管药剂。
昼酒的医生是顶尖水平,她配制出的药剂见效很快,但是肆江这具身体被污染得实在是太严重,这药只能让他稍微打起一些精神。
万俟池看着肆江逐渐失去活力,也是十分烦闷抑郁。
他都想把肆江带回昼酒,强行逼迫昼酒的那棵四叶草给肆江祝福。
但是这个提议被肆江直接拒绝,因为肆江想等温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