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她是谁?”
“温稍!”
无数鲜红的玫瑰花瓣凭空出现,温稍将肆江按回口袋里,平淡地伸出手,白线化作长棍被捏在手里,毫不留情地敲在万俟池的头上。
“啧,想又想不起来,还敏感得不得了。”
万俟池手中多了一把红色的剑,朝温稍劈来。
他现在已经失去了理智,剧烈的疼痛感将他侵蚀,他只想销毁面前这个会让他感到烦躁的人。
温稍手中的剑变成白线,朝万俟池笑了笑,道:
“你,打不过我。”
记忆碎片与现实再度重叠,像朝阳般明艳的少年与面前面带嘲意的青年彻底重合。
万俟池没有丝毫犹豫,往旁边轻轻一挪,红剑以相当刁钻的角度朝温稍刺来。
温稍有些吃力地格挡住对方的进攻。
他现在实力大不如从前,对付和他巅峰期就差不多的万俟池,其实没有嘴上说得那么轻松。
万俟池灵活地转身,另外一只手上浮现一把小刀,小刀趁着温稍防御的间隙,朝温稍的腰间刺去。
“为什么打架?”
肆江此时探出头来,看见红色的小刀朝自己刺来,吓得叫了一声:
“哇啊!救命!”
红色的小刀停在半空,万俟池看着那棵瑟瑟发抖的四叶草,停止了攻击。
不知道为什么,他脑中的疼痛感,减轻了一些。
温稍见他没有碰到肆江,松了口气,摸摸收回在万俟池背后的白线,白线形成无数尖刺,蓄势待发,如果刚刚万俟池会碰到肆江,那么那些尖刺,都会刺穿万俟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