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索焰回到家,有一种吵架发挥不好吵输了的后悔感。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他索性买了个喇叭,让索昌站在村口大喊:
“泪目!不敢相信发生在今年!”
“震惊!黑心父亲竟贩卖病重孩子!”
“愤怒!为了钱财丧尽天良!”
索昌粗狂的声音在小村子里来回荡,震撼着每一个听到的村民。
于是待温稍慢悠悠走回家的时候,全村人都知道他把肆江卖人的消息,还知道他拿了不少钱。
温稍一走进村子,就被愤怒的酢浆草们团团围住。
“温稍!你这个臭废物!你把小四叶给谁了?爷搁这跟你磨了两天你就当耳旁风是吧!”
社会青年强势地揪起温稍的衣领,但温稍个高,矮个子的纹身青年拎他还需要废一番功夫。
温稍低头扫了一眼对方,伸手拍下对方的大花臂,平静地说道:
“这是没办法的事。”
“抚养权我已经交出去了,在城区办手续,多的我也不说。”
“你们以后别再找我。”
温稍顶着一张黯然神伤的俊脸,围观村民们被他这张脸迷惑。
温稍也是无可奈何之下做的决定吧。
那只小四叶身体不好,听说不请营养医生就活不到化形。
“至于钱的事……”
温稍摸出自己的钱包,也给村民们展示了一波空空如也。
“我哪会收什么钱呢?那可是我的崽子!我尽心竭力孵化的宝贝!”
温稍痛心疾首。
这下村民们觉得,可能是他们冤枉温稍了。
于是便也不再质问,只是沉默着目送温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