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和展开扇子,面无表情将温青峰的脸往后推了推,“素不相识,无可奉告。”

‘啧’温青峰挡开他的扇子,“小公子这话就见外了,现在不正在相识嘛。”

“这位侠士,我家公子素来不喜交友,还请见谅。”堂春礼貌笑笑。

温青峰不受影响,放下撑着下巴的手,说:“相逢即是缘,小公子若实在不愿说,温某又实在不愿小公子小公子的见外,便帮着取一个如何?”

苏清和侧脸看他,觉得此人当真是不识时务,便道:“温公子随意。”

说着,老板将列出的细账整理成一个小册子递上来,上边条条款款事无巨细,连同着用了多少净水洗菜做菜,各花多少,人工劳务等等,这定银子魅力当真大。

苏清和将册子递给堂春,起身准备出酒楼。温青峰提剑拦住人,笑着说:“当真不愿意告诉我?”

苏清和示意上前护主的堂春不必动,温温和和说道:“有缘自会再见,温公子,告辞。”

温青峰没跟上来,堂春几次回头发现那人就站在酒楼门口看他们离开,便问:“主子,还去夜市吗?”

“去,怎么不去,”苏清和摇着扇子,大步往热闹的地方走,“除却酒楼,能打听到事的地方还有一处。”

“何处?”

苏清和看他一眼,说:“元安地下赌坊。”

即便从前没来过元安,也听过远近闻名的元安地下赌坊,玩得可比仓庆腐败街花。

堂春道:“主子,您方才花了咱们这几日预备的花销,现下再去赌坊,若输了,仅凭我一人,我打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