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这么容易?”霍池渊同他分析:“这赵志明本是个八面玲珑的人,被派去当知县看似风光其实左右不是人。便在在圣意与民心折中,既住着仓庆建院子,又画着蒙科的图腾。奉承者颜文博又听着容殊的令,狐狸一把深着呢。”

苏清和:“颜文博勾结叛党,他乃一国之相,现在不防,日后当如何?”

霍池渊叫他这认真的小模样勾了兴趣,笑了一声,道:“还能如何,乱党谋反也好,全民起义也罢,打一仗就都老实了。”

“你在诓我!”哪有这么简单,西漠背后可是整个赤沙!

当年霍池渊带兵只是险胜,得赤沙割地求和。大好时机大津为何不进一步吞并,还不是因为没把握,不敢贸然一战。

如今几年过去,赤沙实力如何暂且不论,就大津有颜文博这样的老鼠屎同赤沙里应外合,仗要真打起来,胜算怕是微乎其微!

上辈子霍池渊战死,也因这样无胜算的仗,虽是好几年后的事,现在祸事初见苗头,断没有放任滋生的道理。

或许好些事都可暂时放一放,西漠须得重视起来,一郡县连接大津与赤沙,一旦战起,得西漠者得才得主动权!

嗅着霍池渊的气息,苏清和埋头兀自叹了口气:“霍源真,你是不是拿我当小孩?”

“十八了可当不得小孩!”霍池渊认真道:“玉尘,有我在你无需烦忧这些”

“然后如何?”苏清和情绪激动起来,推开霍池渊大声道:“重蹈覆辙,苦等一年,一则死讯!你..你还不如现在就将我杀了,我看不见,便随你如何!”

忆起上一世,苏清和眼泪控制不住簌簌流,掀了被子将脸蒙住,兀自低泣,霍池渊扯都扯不开,瞬间束手无策!

伸手进被子将人揽到身边哄:“我错了,日后什么都同你说,莫要哭了..”

“你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是个累赘,”苏清和捂着眼,哽咽:“我不愿这样,无论是好是坏我都想同你一起,别再将我隔离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