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下次,我再听到有人不要命做些什么,”

霍池渊捏着他精巧的下巴一字一句警告:“当年怎么做,如今就怎么做。”

当年苏清和犯了错,总要被霍池渊将一只手绑在床上做,若是手上留痕迹了做得就更狠些。就这么悬着他,情难自已时也需分心顾着手上的绳,这样容易长记性。

这算虐待,但苏清和有错在先,也不敢有怨言。往往迫不得已犯了错,总要自己先哭闹一会儿,再可怜兮兮伸手绑绳子。

不过也只是走个形式罢了,霍池渊心软,往往做一半就将那绳子解了抱着人哄,他上辈子乃至这辈子在降服苏清和这件事上,皆无望。

苏清和咬咬唇,没被威胁到,转移话题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原来从上辈子来的不止他一个。

霍池渊则反问:“你告诉我了吗?”

“我...”苏清和无话反驳。说了不是怕他不信嘛,这样骇人听闻的事儿说不得。

苏清和不甘下风,理直气壮道:“你怎么就确定常羡是我,明明宫里还有个苏清和!”

霍池渊知道他又在别扭了,这事儿现在不说清楚怕是接下来几天,稍看不住人还得跑。于是耐心道:“你忘了,你从西漠来的那天我扒了你衣服,看到了你肩上的胎记,云痕胎记。”

霍池渊憋住笑意,一脸受伤道:“可算苦了我了,夜夜抱着你睡却什么都不能做。若早知道你也回来了,我这么舍得让你下床...定要夜夜同你——”

“霍源真!”苏清和脸被他说烫了,“你少说两句,吵我睡觉了。”说着他闭上眼睛将脸整个埋进霍池渊怀里,仅漏出红彤彤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