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池渊手里拿这一只茅草马儿,饶有趣味的把玩,他醒来第二日在枕下发现的。

他觉得苏清和编的还是不好,甚至能想到他笨手笨脚的模样,这样想着他不觉勾起一抹暖暖的笑。

原来他的少年也回来了。苏玉尘啊苏玉尘,真是要了他的命了。若早知如此,便好好与他说,何至于大早上醒来,枕边人跑了,他夜里没留情,小东西走的时候定是浑身不舒坦的。

霍池渊想,待冬狩回去,定要将这小东西揪出来好好教训教训。

这茅草马儿他嫌弃归嫌弃,仍旧好好的放回怀里揣好。倒是许久不碰这些冷枪冷箭,他登时起了兴趣,他丢下一众士兵,策马撒野去了。

约莫两刻钟,霍池渊就着月色冲出密林,好不英姿飒爽!只见他驾弓,顺手猎了两只羊带回来。回营就见御帐前排排警卫员,拔刀开弓对准地上一人,除了篝火的噼啪声外,几乎静得可怕!

见霍池渊回来,乔风从士兵后边绕过去,“二爷,有刺客混进围场,皇上险些遇刺。”

霍池渊眼光伶俐,蹙起眉头,“然后呢?”

“幸而随驾的锦衣卫挡了刀,刺客也被揪出来了,皇上正在审”

“锦衣卫?”霍池渊嗤笑:“东厂的人啊。”

“是”乔风道:“他紧要时刻不要命的用身体护住皇上,眼下人被送下去了。”

“看来今晚是东厂夺得头筹”霍池渊淡淡一笑,没再说话。

容殊怒不可遏的声音陡然传出,“是受谁的指使?你说了朕就留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