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心了然颔首。

“文博,”颜如心有意无意转着腕上的翡翠镯子,再问:你可曾听说镇北王屋里那人?”

颜文博点头,道:“姑母说的是西漠赵知县送去的那人?”

“如今孙浩在镇北王府一年有余,半点线索不曾查到,该弃了。”

颜如心眉眼带笑,语气却生冷:“文博,这世上亲情尚经不起考验,况且爱情。颜家兴不兴能靠的只有你与我,我们耗不起。”

“侄儿愚钝”颜文博谦道:“姑母的意思是?”

“有钱能使鬼推磨”颜文如道:“你找机会将那人带来,哀家同他说说话。年轻人气盛,将情情爱爱看得比什么都重,换个方向对付霍池渊这个棘手山芋,说不定就成了,硬的不行来软的。”

“霍家根在镇北,霍池渊又只一人在仓庆,况且那是个男子,恐怕威胁不到他。”

“能不能威胁在怎么做,会不会威胁在怎么说”

颜如心高深莫测道:“文博,霍池渊屋里的是男是女不重要,情长情短也不重要,只要眼下霍池渊疼着他,我们就有机会。情字最误人,自古因情失足成恨的例子不在少数,霍池渊虽是个冷血将军,毕竟年轻,逃不脱的。”

“侄儿明白”颜文博道:“姑母放心,过几日定将此事办妥当”

颜如心摇头,不可置否道“哀家不想过几日,明日就带来!”

颜文博面露难色,终是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