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池渊捂住他的嘴,皱眉道:“不许说了!”

苏清和轻而易举别开脸,‘哼’了声,不服气道:“怎么,这就不爱听了?说的是我不得善终,范不到你同未来夫人头上去,我气量大,死了也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

霍池渊再次打断他,闻言不怒却笑着:“你醋了。”

苏清和不答反问,“哪里敢醋?自己几斤几两我心里明镜似的,二爷不必拿我寻开心了,快些去陪夫人吧。或者我走给你俩腾个榻,干柴烈火见面难免……”

“真会呛人”霍池渊笑起来,“醉了嘴巴这么利索,不醉着倒是温顺,你真能藏。”

苏清和侧过脸来,认真问他:“你把我当男宠,对吗?”

“什么男宠?”霍池渊不赞同他的说法,将他按在怀里,四目相望,“你是我枕边人,是我的。”

不就是男宠?苏清和咬牙吞恨,本不欲再理他,忽而话锋一转,“你觉得我漂亮还是你那夫人漂亮?”

霍池渊故意思索好半天不答话,吊得苏清和心乱如麻。

“你就当我没问。”苏清和低低说了一句窝进被子里,往里面挪了挪,埋头缩成一小团。新认知,二十五岁的霍池渊有多段香艳史,是个薄情郎。

“闷坏了,”霍池渊掀了点被子,见到个殷红的侧脸,温和道:“乖,快睡上来点。”

苏清和不动。霍池渊只能用蛮力将人拖起来,又强行摆正身子。这才看见一声不吭小可怜闭着眼,眼眶红红,鼻尖也是,面颊捂得透着不健康的红晕。

瞧他,这就委屈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