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矮案,被那红色信纸引了注意。又见床上的人睡得熟,霍池渊走过去,没拿只弯腰扫了一眼。

看到上边的内容,霍池渊面漏异色,他盯着纸上那八个字看了好一会才出去。堂春不知何处去了,唯有刚指的越吟候在门口。

“弄个手炉来。”

“是,二爷。”

越吟退身离开,霍池渊还在琢磨那八个字的意思,站在门口没动。直到越吟回来了他才回过神,接过手炉吩咐道:“他闻不得炭味,天冷了就受不住。你日后常备手炉叮嘱他拿着。”

“是二爷,奴婢记着了。”

霍池渊还想说什么,就见苏清和眯着眼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已然懒懒靠着门框。他脑袋晕晕乎乎的,刚才半梦半醒间,听着外边有人小声说话,左右都醒了,索性直接起身出来看看,原是霍池渊。

“你回来了。”苏清和迷瞪说着,脚下一轻,迎面被霍池渊抱起来往屋里走,边走对方边道:“才醒就吹凉风,夜里该头疼了。”

“我才没这么娇气。”苏清和揉了一把脸,勉强扫去几分困倦。身子还是乏,懒懒的如何都不舒坦。

霍池渊在案前坐下,不顾苏清和挣扎,直接将人放腿上坐着,下巴枕着他的肩,“你是不娇气,但我想让你娇气。”

他将手炉给苏清和抱着,视线又落到那红纸上,伸手去拿,才碰到,苏清和眼疾手快,几乎扑上去抢。

手炉滚了几圈,不是霍池渊接着都落地了。

“这是愿,不能看”苏清和将红纸放入袖袋,觉得自己好像过于紧张,于是不自然的解释了一句。“看过就不灵了。”

“这样啊。”霍池渊有一瞬没一瞬瞟过他的袖袋,原本想问问上面的内容是何意。现在看来,小东西就没打算给他看。

霍池渊不甚在意移开视线,重新把手炉放他手上,“那我就不看了,时辰尚早,吃了晚膳再出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