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臣妾，臣妾……”他怎么能一下子戳穿她的想法呢？纪凤瑶有点尴尬，又有点担心他会因此生气。

但是他并没有生气，他之所以直白地问她，也不是想斥责她，只是纯好奇。是不是人人向往的皇后这个位置，于她而言，只是一个束缚了她自由的象征。

“不用说了，我懂了。”他说。

从她一脸惊讶和不安中，他想自己已经得到答案。其实他能理解她，因为他也曾因为自己的身份，而迷茫过。不过后来，他想出了解决的方法，现在已经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迷茫了。

她什么都没说，他就懂什么了？纪凤瑶从桑宸深沉的目光中，发现他好像真的懂她，那好，不说就不说，她也真不知该从何说起。

“吃完晚膳，要不要到前面逛逛？”桑宸忽然问。

嗯？

“外面？”纪凤瑶歪头看向桑宸，不会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吧？

桑宸勾唇一笑，“就是外面，宰相府外面，皇宫外面，要不要去？”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要！”她欣喜若狂。

纪凤瑶已经不记得上一回出门，是什么时候了，反正应该是及笄之前的事。及笄之后，她爹娘就拘着她，又警告两个儿子，不准再带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