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这位前辈大能认识的?”他附耳小声嘀咕道,“看起来还挺熟?”

纪瑶:“别说了,这事儿你也有份。当时还是你跟我一起把他从坑里抬起来的。”

“什么?”纪凌惊得大喊一声,“他、他就是白毛君?当初被雷劈得焦黑焦黑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啊!他的白毛什么时候变黑了?”

“嘘——!”纪瑶赶紧一把捂住他的嘴。“当心人家听见了!他耳朵特好!我跟乌辛隔着几十丈说话他都能听得见!”

没有动用天地谛听、单凭两只耳朵就听得一字不差的陆焕:“……”

姐弟俩沿着湖岸又走远了些,嘀咕了几句,纪瑶决定了。

陆白这名字或许是假的,但是人家对纪凌的救命之恩可是真的。

单凭这份救命恩情,行吧,以后要喝洞顶云雾茶,买!

要好衣裳,买!

要茶壶长笛之类的风雅玩意儿,一律给他买买买!

买到两边都满意,感觉互不亏欠,成功地了断尘缘为止。

这个艰难而远大的目标达成了一致之后,两个人终于打开了话匣子,从两人一个月前分开,纪瑶带着当时还昏迷的陆大佬去泡灵泉,纪凌独自去麟川宗外门报道的那天开始,一直讲到今天的种种见闻。

无论是哪边的故事,都是精彩跌宕,令人窒息。

陆焕坐在湖边,微风送来姐弟俩的絮絮话语。

纪凌陈述了自己以如何傀儡术做了一个人偶代替自己,如何躲开巡山师兄们的追查,半夜悄悄溜下山门,报名进入小崇山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