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几天没去……”
阿肯正说着,师姐从楼下跑来,急急忙忙说:“南哥,施太认了尸,确定死者就是施勇。”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来到杂物间,依然又脏又乱,灰尘漫天。柜子旁边用记号标出了死者尸体被发现时的轮廓。
“脖颈一刀,背部数十刀,死相这么凄惨,肯定是仇杀咯。”师姐不屑地说,“像这种人,真是死有余辜。”
陆津南瞥了她一眼,“没事做?”
“有啊。”师姐撇撇嘴,离开了。
陆津南在现场走了好几遍,出来到窗台上吸烟。雨缥缈婆娑,钢架将对角一幢旧唐楼包围,有的纱网破裂了,经风吹,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这些年兴楼市,开发商拆楼建楼,到处都能看见这样的景象。只是这幢唐楼距离按摩院所在的楼房,原本还有一定距离,都被钢架结构缩短了,人可以轻易地从阳台跳到唐楼里去。
“南哥,你在看什么?”阿肯凑过来问。
陆津南说:“关于嫌疑人,说说你的想法。”
“哦……”阿肯点点头,又拿出笔记本,“从杂物间的位置来看,在按摩院最里面,靠近阳台。如果是把人杀了,再拖进来藏尸,太费功夫,上下还有居民,不可能没发觉。所以施勇应该就是在杂物间,或者这附近被杀的。”
阿肯见上司无甚反应,便停了下来看。陆津南鼓励说:“你接着讲。”
阿肯便说,那施勇是一个嫖-客,继续调查他的社会关系,说不定能发现和这间按摩院、按摩院女郎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