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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个地方的刺痛强烈得令人无法忽视,许迟忍不住伸手过去摸了一把,指尖上一片猩红。

“艹,出血了!”

他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任由热水哗啦啦的冲在身上。

他不是小姑娘,对于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除了愤怒和反感,没有过多的多愁善感,不会觉得自己不干净了,不纯洁了啥的。

男人有个屁的贞操,报仇雪恨才是真理。

许迟把额前湿透的碎发撩起来,露出额头与英气的眉毛,眼神已然变得冷硬而果决,丝毫不见昨晚那个虚弱无力的人的影子。

他迅速的把自己的身体洗干净,扯过一条毛巾来擦干。

擦头发的时候胃里很不舒服,一阵阵的干呕。

在过去的二十四小时里,他只吃了两个包子,被君夜喂了杯水,除此之外水米未进,此时肠胃已经开始抗议了,神经性的抽搐。

许迟按了按胃部,暂时还懒得去管它,他对着镜子仔细看自己的眼睛,自言自语道:“我昨晚应该没在他面前哭吧?要不然也太丢人了。”

镜子里的眼睛除了有几分疲惫,好像并没有哭过的痕迹。

许迟松了口气,昨晚到最后的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了,也想不起来到底有没有哭。

没哭最好,他许迟就算被男人上了,也是个绝不流泪的纯爷们!

许迟随便的在腰间裹上浴巾,正要出去,忽然又警惕起来,退回去在橱柜里找到了酒店的白色的浴袍,严严实实的裹在身上,才小心的推门出去。

一推开门,许迟就闻到了一股食物的清香,他眼睛一转,看到茶几上摆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冰糖白粥,旁边是几碟清淡的小菜,还有一副竹筷。

君夜已经换了一件黑色的长风衣,银色的发丝在深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清晰。他对着镜子,一丝不苟的用绸带把长发松松的束在脑后,顺口对许迟道:“先吃饭吧,你也应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