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目立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有要事同凌凇说,恰巧凌凇抬头看见了他,便走了上去。
交代逸化自己练习,凌凇问他:“何事急成这样?”
凌目着急忙慌地一路过来,早已累的要死。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了,这才说:“刚从宫里那边打探的消息,思衿这门婚事恐怕成不了。”
凌凇闻言,道:“成不了正常。”
怕不是北疆那些个君臣眼高手低,觉得一释子嫁过去折损他们颜面了吧。
“说是一个愿娶,一个不嫁。”凌目道,“北疆王是看中思衿了,但是思衿不愿意嫁。那日上朝,在官家面前演了好大一出戏,现在凉朔街上人人都在议论这门亲事。”
“官家的意思呢?”凌凇皱眉问。若是官家有意为难,怕是思衿的处境不容乐观。
真这样的话,他不能不管。
“官家那边没给个准话,可能不会再过问此事。”凌目为难地说,“官家态度不明朗,可是北疆那边却热闹得很。北疆王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发誓若不娶到思衿,她便不回北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此事的确棘手。凌凇本以为堂堂一国之主,应该不会将儿女情长放在眼里。若是思衿不愿嫁,或许会就这么算了。没想到北疆王反其道而行之,竟开诚布公大张旗鼓,这反倒让思衿骑虎难下了。
他目光流转,忽而想起一人。
“蓝五。”凌凇说。
“嗯?”凌目抬眼看他,“你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凌凇摇头,随手将冷月丢给他,“剩下的几个招式,麻烦你教与逸化。”
一脸茫然的凌目双手接过凌凇的武棍,这才后知后觉地垮下脸来:“你去哪儿?还有,我压根不会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