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渝认真地道:“我知道这里是秦州,我知道我越权了。我知道我与你们没有区别。”
“我谨小慎微多年,可是今日却必须放肆。”
周渝盯着一群水县官员,认真地道:“因为我必须维护正义和公平。”
水县县衙外的空地上立起了高台,水县全县百姓都被驱赶到了高台前,上万人热切地看着高台,有人低声道:“这是要凌迟了?我知道大楚动不动就凌迟,却没见过。”其余人同样兴奋无比。秦州当年是老实投降的,只有极少数的县城有京观,大部分县城就是换了一面旗帜而已,官老爷都没怎么换。
一个少女兴奋地叫着:“我要看凌迟。”好些少女努力踮脚,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有青年克制着内心的兴奋,傲然道:“不就是凌迟吗,有什么好看的。”
高台上,绿毛酒庄的柳老板被拎了出来,他半边脸被打肿了,华丽的衣衫凌乱不堪,看着高台和一根根柱子,以及同样被捆绑的水县官员,柳老板屎尿齐流,大声地喊冤:“我只是报案!怎么处理与我有什么关系?”
一个副将不理会柳老板的惨嚎,大声地道:“绿毛酒庄柳某人掌控官府,意图谋反,凌迟!”“水县县令张某……凌迟!”
上万水县百姓兴奋地看着,快凌迟,快凌迟!
高台上猛然响起了一连串的惨叫声,一片片血肉落在了地上。
高台下,上万水县百姓看着血肉同样凄厉地惨叫,有人直接晕了过去,有人浑身发抖双目无神,有人止不住的呕吐。